- 霜花(vhope)、肉渣
因為爸爸調職的緣故,號錫跟著父母搬到了都市去,只有寒暑假會回山上老家看爺爺奶奶。
他的隔壁鄰居—金泰亨總會在村子口等著號錫爸爸的車,只要看見那輛黑色的國產車出現在馬路的另一端,他就會高舉手裡的樹枝、拼命向號錫一家揮手。
爸爸媽媽都知道號錫和泰亨是彼此的摯友,就算他們舉家搬到都市,這兩個孩子還是靠著書信聯繫感情。
鄭爸爸在村子口放號錫下車,讓兩個孩子慢慢走回家,這個時候泰亨根本壓抑不了興奮和喜悅,露出招牌的四方嘴,和鄭爸爸鄭媽媽打過招呼,就忍不住和號錫聊起天。
拆了都市便利商店才有的零食,號錫和泰亨邊吃邊走,話題圍繞著村子裡的八卦還要都市流行的遊戲和電玩。
就算到了高中,泰亨和號錫還是維持著良好的關係,只是鄭爸爸在公司升遷順利,爬上了副總經理的位置,他已經無暇載著妻子和兒子回鄉探親,鄭號錫只好用自己的零用錢、搭客運回奶奶家。
可是老人家都在幾年前被送進村子裡的養老院,老家暫時出租給其他人,號錫只能藉宿泰亨家。
兩個少年共處一室,荷爾蒙、第二性徵讓他們的身體發生變化,喉結、變聲都讓他們難以適應,特別是金泰亨,他的男低音讓號錫聽了渾身不對勁。
他們一見面,金泰亨開口就嚇到了鄭號錫。
「你的聲音變得好奇怪哦?」吃過晚飯之後,號錫躺在泰亨的床鋪上,看著他玩switch。 「怎麼會那麼低……」
「因為我要變成男人了啊!」泰亨的身體隨著遊戲劇烈搖晃,肩膀聳起、兩個手肘平行,雖然表情猙獰,還是回應了號錫的問題。 「啊—輸了,不玩了不玩了!這遊戲怎麼那麼難啊!」
泰亨把遊戲機放到一邊,一個翻身就撲到號錫身上。
「呀—金泰亨!」
「號錫哥也變聲了啊……可是還是跟以前一樣香香的。」泰亨完全把號錫壓在身下,鼻子在他哥後頸聞來聞去。 「為什麼用了一樣的沐浴乳,你身上的味道還是不一樣?」
「我怎麼知道啦!下來啦金泰亨!呀、呀—哈哈哈哈哈哈金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瘙哈哈哈哈!」
兩個少年在床上互相撓痒,棉被、枕頭被撞下床,短褲捲到了大腿根,衣擺掀起、露出白嫩的肚皮,金泰亨乘勝追擊,直接把手伸進號錫的睡衣下。
『好大!好熱! 』
金泰亨的手掌大小超出了號錫的想像,幾乎能一把握住自己的腰側,而且玩鬧中他們身上都出了點汗,兩人的體溫升高,但金泰亨的手掌溫度更高。
「放手啦金泰亨!」
「哥、你覺得腰怎麼那麼細?都市的物價那麼高嗎?都吃不飽?」金泰亨根本沒把號錫的抗議放在心上,兩手都放到他的腰側,上下其手、來回撫摸。
「放開、放開!金泰亨!」號錫突然夾緊雙腿,努力掙扎。
鄉村里的少年純真又無邪,並不像他提早接觸了成人世界,在學校里和幾個狐群狗黨一起看了成人片之後,鄭號錫發現了自己的性向,也發現了自己對於竹馬似乎有什麼模糊不清的曖昧情感。
好不容易推開了金泰亨,鄭號錫跌跌撞撞跑到了屋子外的廁所,奔跑過程中,內褲和捲到腿根的短褲不停摩擦他的陰莖,在下腹鼓起了一個小帳篷。
推開了老久的木門,號錫站在馬桶前、拉下短褲和內褲,握住自己的陰莖、快速套弄。
差點就被發現了。
他絕對不能被金泰亨發現自己對他有這樣禁忌的情感。
他不想失去金泰亨,不敢破壞兩人長久的友情。
龜頭滴著白濁,柱身又硬又燙,腦袋自動播放方才金泰亨撫摸他的片段,腰身被握住,肌膚相觸、體溫傳遞,還有金泰亨喘氣噴在他的後頸上,這一切都像性愛的前置作業。
像極了gv的前戲,兩個男人互相挑逗、戲弄,鄭號錫搖了搖頭,他不能再想下去了。
繼續放任自己的妄想,他很有可能無法壓抑不了自己的感情,在衝動之下就和金泰亨袒露心聲。
那可不行。
白濁射了滿手心都是,鄭號錫抹去臉上的汗液,大致整理了一下,推開木門就要回去,誰知道金泰亨竟然拿著他的衣服,站在廁所旁的浴室。
「哥、我剛衝了澡,現在睡還是熱的,睡前再沖一下吧!」金泰亨把換洗衣物塞到號錫手裡,就進屋了。
滿懷擔憂地衝去身上的粘膩,鄭號錫不知道金泰亨有沒有聽見他的喘息聲,就要射精的時候,號錫根本壓不住輕哼。
裸身蹲在大鐵盆前,號錫伸手去觸碰他的臀縫,上個月偷買了假陽具,他才玩了一次,那種被撐開的快感真的難以忘懷,如果是金泰亨……
號錫抖了抖,不能再想了。
穿好了衣服,號錫在月色下走回屋子。
泰亨的房間開了盞小夜燈,而他已經躺在床上呼呼大睡,號錫關了燈,安靜地躺在他身旁。
可是到了半夜,鄭號錫卻被臀部上的異樣感覺給弄醒。
兩瓣臀瓣癢得號錫不得扭腰,用內褲的布料摩擦發癢的地方。
他伸手探入內褲,在臀瓣上摸到了幾個小腫包。
被蚊子叮了。
看來他在廁所裡發洩慾望的時候,露在布料之外的白嫩屁股被山里的凶狠蚊子盯上了。號錫翻過身,面對熟睡的泰亨,手依然在內褲裡撫摸。
算了算,臀肉上至少有七八個腫包。
腫包小小的,但每個都癢得讓號錫難以入眠,鄭號錫忍不住用指甲摳了摳小腫包,瘙癢的感覺是舒緩了一會,可是很快又開始發癢。
他知道要是用力爪腫包,肯定會把皮膚抓到破皮、流血,得擦點止癢的藥膏。
現在半夜兩點,鄭號錫要上哪去找止癢軟膏?
金泰亨躺在另一個枕頭上呼呼大睡,臉頰貼在枕頭上,讓他微微嘟起嘴,號錫看他熟睡的樣子,真不忍叫醒他,可是屁股上的情況又很急迫。
「唔!」一個沒注意,鄭號錫用力摳了某一顆小腫包,皮膚立刻泛紅,瘙癢的感覺被辣辣的痛感蓋過,號錫忍不住發出聲悶哼,好險沒吵醒金泰亨。
抽出手,鄭號錫想隔著內褲和短褲去撓癢總不會抓破皮膚,又能止癢吧?
他把手掌覆在臀部上,順時鐘畫圓、藉由布料磨蹭屁股上的小腫包們,效果出奇得好,癢癢的感覺被緩解了,皮膚又不會受到過度摩擦。
可是這個方法有個缺點,就是布料摩擦的聲音很大,特別又是在萬物皆睡的半夜裡,這些摩擦聲竟然讓金泰亨皺起眉頭。
號錫還沒反應過來,泰亨就在黑暗之中睜開迷濛的雙眼,睡眼惺忪地望著鄭號錫。
「哥……」泰亨剛睡醒的嗓音又軟又柔,就像音色飽滿的低音大提琴,號錫頓了一下。「你在幹嘛……」
『在抓屁股的癢。』
這句話鄭號錫是不可能說出口的,可是泰亨又是唯一知道止癢軟膏在哪的人,他斟酌一下用詞,然後問:
「泰、泰亨吶,我被蚊子叮了……太癢了睡不著,你家有軟膏可以擦嗎?」
金泰亨的臉在枕頭裡磨蹭幾下,然後坐起身子、越過鄭號錫的身體,下床去找止癢軟膏。
臥房的電燈啪得一聲亮起,泰亨眯起雙眼、站在櫃子前思考。
「……你哪裡被叮到……」金泰亨打了好大一個哈欠,他在櫃子裡沒看見止癢軟膏,不曉得是被妹妹還是弟弟拿走了,只好到客廳裡找。
「就、就大腿那邊……」號錫坐起身子,屁股上的小腫包又開始癢了。
「喔……」
金泰亨拖著身子出去了,鄭號錫趁機又扭了扭腰,皮膚磨蹭內褲的感覺好舒爽,他夾緊雙腿、雙手撐著床鋪,又用力扭了一下屁股。
「啊……」摩擦過頭了,現在屁股上一片火辣辣,鄭號錫覺得有點煩躁,要不是他被金泰亨鬧得起生理反應,他就不需要光著屁股在馬桶前套弄性器,不會被蚊子叮得滿屁股都是小腫包。
「哥,你是哪裡被叮啊?」金泰亨無聲無息地回到臥房裡,他手上沒有任何藥膏罐,方才在客廳繞了一圈,依然沒看見家裡慣用的止癢軟膏,可能是被奶奶拿走了。「很嚴重嗎?」
「嚴、嚴重嗎?我想……是有一點點啦……」
「在哪裡?」金泰亨站在床邊,掀開蓋在鄭號錫身上的棉被。「大腿的哪裡?」
「你要幹嘛!」號錫慌忙地制止泰亨撫摸他的大腿。「住手喔!金泰亨!」
鄭號錫的反對無效,睡迷糊的金泰亨異常堅持,他不但問出了被蚊子叮的部位,更成功地拉下號錫的短褲及內褲。
「怎麼一下子就被叮這麼多……」
趴在床鋪上,屁股被金泰亨看個精光,鄭號錫拿了棉被蓋住自己的頭,他不介意在泰亨面前展露身體,但是他期待的畫面是兩人兩情相悅地做愛,而不是翹著屁股讓泰亨數屁股上的腫包啊!
「不知道啦!你家的止癢軟膏呢!」號錫在棉被裡罵。「沒有的話就—金泰亨不要摸!」
「哥……你的屁股都紅了。」金泰亨用指頭一一撫摸那些小腫包,就像小時候寫學校作業的連連看,兩點湊一對,三點成一線。「你知道我奶奶常說……被蚊子叮,最有用的止癢方式不是擦藥……」
「不知道啦不知道!快放開我金泰亨!」號錫掙扎著要拉起褲子,可是金泰亨突然抓住他的臀部下緣。
「最有用的止癢方式是……擦口水。」
「不!那那那那我自己來!我自己—」
「哥,我幫你。」
鄭號錫全身一震,他感受到金泰亨說話的氣息都噴在他的臀部上,高挺的鼻尖似乎觸碰到其中一個小腫包。
「金泰亨你—咦啊啊啊啊啊啊!」
好險鄭號錫把臉埋在棉被之中,他的尖叫聲並沒有傳出金泰亨的臥房,否則吵醒其他家人,進到房間裡可能會撞見色情的場景。
泰亨伸出了舌頭,舔濕每個紅通通的小腫包,他看臀肉晃動的模樣,心想他的號錫哥還覺得癢,於是直接張嘴把小腫包含入口中,使壞地吸了幾口。
「住、住手……」號錫雙腿緊緊併攏,屁股被舔舐、吸吮,搔癢的感覺沒了,但情慾似乎被挑起了,貼在床單上的性器有異樣。
金泰亨好心地把每個腫包都含進嘴裡、大力吮著,直到號錫哥的屁股上都沾滿他的口水,小腫包們都水亮亮的。
號錫哥應該不覺得癢了,在舔的過程中,他突然沒了聲音,只有呼吸越來越急促、粗重,金泰亨直接翻過號錫的身子。
然後他看見了鄭號錫泛紅的雙頰,還有雙腿間立起的性器。
「哥,這個……」金泰亨伸手碰了碰號錫的性器。「我幫你?」
《完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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