• 此為阿米之家(House of Army)的設定,鄭號錫&金南俊性轉。
  • 果錫夫妻、糖錫叔嫂外遇、碩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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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現外遇跡象的瞬間,被背叛的滋味、被拋棄的恐懼佔據了她的思緒。那晚,她躺在田柾國身下,承受他的侵犯、配合他的動作,發出適當的呻吟,鄭號淑根本沒有在享受性愛的快樂和被丈夫需要的甜蜜,她有的只有恐懼、悲傷和痛苦。

時間久了,那些不安和難過的情緒退散,憤怒有如猛虎出閘,控制了鄭號淑的理智,她笑著幫丈夫整理行李、用離情依依的眼神送他出門,沒人知道鄭號淑在演戲、也沒人知道她的內心有多麼怨恨。

 

她還是個孩子的時候,看過街坊鄰居的婚姻產生裂痕,甚至決裂,沒有一個女人不是一哭二鬧三上吊,半夜大吵大鬧的、爬上頂樓說要跳樓的、抱著瓦斯桶威脅要全家一起死的,她看過太多女人被拋棄之後失態的模樣。

 

多麼淒涼。

 

多麼可悲。

 

多麼的不值得。

這些女人之中,有些為了協助婆家事業發展,因此得了癌症,卻在被宣告癌末的時候被丈夫拋棄;有些安分守己、相夫教子,卻因為年華老去,丈夫跟著年輕貌美的女孩走了,留下一屁股爛帳和幾個不成材的孩子;還有些生不出孩子或兒子的女人,必須忍受丈夫到外面找野雞傳宗接代,而她則必須默默忍受,因為生不出兒子全是她的錯。

鄭號淑告訴自己,她的婚姻絕對不會走到這一步,她會和她的丈夫白頭偕老、愛得海枯石爛,她不相信她會跟那些鄰居一樣,被拋棄、失去一切之後,連最後的尊嚴都守不住。

 

知道第一胎是兒子的時候,田家長輩的關心、其他同輩的阿諛奉承,對鄭號淑而言代表她得到了一個王牌,她在田家的地位因此而穩固,號淑開心之餘,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。

母憑子貴這種事情,一向是她最不屑的。她的父母生了號淑之後,就沒有再懷孕,逢年過節親戚總是規勸鄭爸爸鄭媽媽要再努力拼一個兒子,他們對此充耳不聞,但號淑卻記在心裡了。

 

『因為我是女生,所以叔叔嬸嬸不喜歡我,甚至覺得有我沒我都沒差。』

 

原來一個人的價值標準就是性別,在人與人之間互相競爭、區分優劣之前,只要生下來是男人,就是天生的贏家。

在精子與卵子結合的瞬間,輸贏的結果就出爐了。

而胯下沒屌的人,就是注定的輸家。

 

鄭號淑不服輸,她不吃這套以性別判斷輸贏的規則,她要用她的能力向那些親戚證明,女人還是能比男人優秀。

大學時期,她在那些追求者眼中看到的,只是被她的外貌所吸引的喜歡,沒有一個男人看到她的實力,每個都當她是個必須依附在男人底下的弱者,但當時的田柾國例外,那孩子聽過幾次課後輔導,鬆散的態度改變為積極,每次提問都用崇拜和佩服的眼神盯著鄭號淑。

告白那天,田柾國放開被吻得暈頭轉向的號淑,告訴她:「學姊認真解釋的模樣讓我很著迷,而且⋯⋯學姊真的很厲害,就像教授那樣、怎麼問都問不倒。」

號淑一邊喘氣一邊思索學弟講的話,她不是第一次被人告白,但是第一次聽見喜歡她的理由是她的能力很好。

 

『就是他了。』

 

腦裡浮現這句話,鄭號淑覺得長達二十幾年的孤獨即將終結,眼前這個男孩喜歡她的原因不是性別、也不是外貌,而是她努力得來的實力啊!這彷彿是一種認同也是一種解放,她堅持這麼多年的原則被人肯定了。

 

「我、我嚇到學姊了嗎⋯⋯」柾國看著不發一語的號淑,他聽說告白之後沒有馬上答應的,通常都是以失敗作收。他⋯⋯失敗了嗎?「對不起!我我我就是⋯⋯

「我答應你。」

「就是就就就是一時嗯?」

「我答應你啦!臭小鬼!」號淑笑了,浮現的梨渦裡盛滿了戀愛的甜蜜和嬌羞,上揚的嘴角掛著欣喜的自信。「下次嗚嗯嗯嗯!」

話還沒說完,學弟又撲過來抱著她狂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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