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村長的小甜心提供的夢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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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口交注意
【上】
古人說,日有所思夜有所夢。
近代有心理學家認為,夢是一種願望的達成。
但是夢有很多種,噩夢、清醒夢、預知夢,還有春夢。
其中春夢是讓人既害羞又尷尬,有人的春夢是和上司做愛,也有人的春夢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與愛人親熱。
心理學家或玄學解夢專家各有學說及看法,但這些暫且不討論。
鄭號錫一生夢過許多夢,光怪陸離的、搞笑輕鬆的,各式各樣的夢都做過。
但夢見自己在幫男人打手槍、口交又是怎麼回事?
團隊的行程結束之後,難得有個連續三天的假期,成員裡有幾個收拾行囊回老家和家人團聚,但也有人選擇留在宿舍或工作室。
鄭號錫和閔玧其這次都沒回家。
號錫洗了床單和棉被,洗過澡就早早溜進被窩裡,今天玧其哥說要呆在工作室寫歌,整個宿舍裡只剩下他,靜悄悄的。
在床鋪上翻了幾下,找到了舒服的姿勢,鄭號錫一下子就陷入沉睡,疲憊的身體和勞累的精神終於可以好好休息。
睡眠大致分為兩個階段,快速動眼期和非快速動眼期,其中夢都是發生在快速動眼期期間,大腦在這個時候會阻斷身體活動機能,防止身體做出夢裡的動作,可是這時人類的性器官卻是醒著,因為血液會在這個時段內流進性器官裡。
春夢有時因此發生。
號錫就做了春夢。
在夢裡他跪在柔軟的地毯上,趴在某個男人的雙腿之間。
一根幹乾淨淨、毫無異味的陰莖直挺挺地立在他面前,他伸手握住那根性器,他能聽見那個男人的嘆息聲,可是在夢裡他不敢抬頭,腦袋裡隱隱約約知道對方握有實權,沒有那人的命令,號錫不敢抬頭。
手掌握在柱身中段,緩慢地上下套弄,嘆息聲更大、更頻繁了。
碰到根部的時候,濃密的陰毛搔得號錫手腕發癢,碰到頂端的時候,又沾到了粘粘的液體,隨著他的動作,液體抹到了柱身上。
「用舔的吧。」
那人突然開口,號錫趴在他的胯下,覺得那個聲音好熟悉又無法分辨。腦袋還來不及分析,身體就先動作了,張開了嘴、伸出舌頭,尖尖的舌頭碰到了龜頭,然後就像吃冰棒一樣,順著性器的輪廓舔到了根部,這次號錫的臉都碰上了陰毛,搔得他好想打噴嚏。
整根陰莖都被舔濕,看起來水亮亮的,號錫擼了幾下,就張大嘴巴、把整個龜頭含入口中。
這個男人的性器很好看,尺寸又大又粗,龜頭的形狀渾圓,號錫吸著吸著,就愛上用嘴唇親吻龜頭的感覺,嘟起的唇肉包裹著龜冠,舌尖在出精孔上滑動,一些些液體洩了出來,鄭號錫全部吞下肚。
那人按著號錫的後腦,強制他吞下整根陰莖。
號錫不反抗,他很乖、很順從地照做,口腔被塞滿、龜頭抵著喉嚨。號錫艱難地呼吸,舌頭也是在狹小的空間裡舔舐、磨蹭。
那個男人的手還放在他的後腦勺上,似乎還在享受性器被完全包覆的感覺。
兩人的體溫都升高了,在嘴巴里的性器也脹大了一些,按在後腦的手掌離開了,號錫開始吞吐、用各種角度把那根陰莖重新插回口腔裡,有時碰到了喉頭,觸動了乾嘔的衝動,有時頂著口腔內側,讓號錫的臉頰肉鼓起。
突然那人開始大幅度的抽插,號錫感覺到對方用雙手按住他的頭,固定了姿勢就開始頂胯,他只能盡量張大嘴,讓牙齒不磕碰到硬挺的陰莖。
喘息聲、低吟聲,還有那人含糊罵了幾句髒話的聲音,就像酒精一樣麻痺了號錫的理智,帶著他的感官飄上了雲端,在快感的潮水中翻滾、飄蕩。
最後那人射了,全射進了號錫的喉間,抽出陰莖之前,還把殘餘的白濁抹到號錫的嘴唇上,就像幫他擦了護唇膏一樣。
夢到這裡就逐漸崩毀,一切回到黑暗之中。
號錫睜開眼睛,看了看依舊一片漆黑的臥房,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,卻嚐到了鹹鹹的味道。
這是夢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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